晨曦新闻网

深化教育教学改革提高人才培养质量——如何面对英语专业的尴尬境地？

作者：徐坤发布日期：2013-11-04 收稿日期：2013-11-04 文章编辑：赵晓玉浏览次数：

党的十八大报告指出，要“努力办好人民满意的教育。教育是民族振兴和社会进步的基石。要坚持教育优先发展，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坚持教育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为人民服务，把立德树人作为教育的根本任务，培养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全面实施素质教育，深化教育领域综合改革，着力提高教育质量，培养学生社会责任感、创新精神、实践能力。”

自我校英语专业举办以来，为学校的发展做出了应有的贡献，取得的成绩也有目共睹。但现如今，其发展现状不容乐观。学习贯彻十八大精神，就要更加清醒地认识到我们自身存在的差距和不足，解放思想，开拓创新，为实现学校“十二五”规划的目标、为学校建设高水平的应用型大学而努力。

英语专业在近年麦可思发布的大学生就业报告、中国社科院发布的《2012年中国大学生就业报告》中频频出现在红牌之列，对英语专业的生存和发展提出了挑战。重新思考英语专业的内涵及英语语言文学专业教育如何能够培养出顺应新时代需求的人才显得尤为重要。毫无疑问，当前英语语言文学专业人才培养与社会需求现状不相匹配，因此其改革势在必行。本文试图就造成英语专业目前尴尬境地的原因进行简要的分析，并对我校英语语言文学专业（国际商务）所做的努力进行探讨，为其下一步改革提出建议。

一、英语专业生存现状

2012年6月11日，中国社科院发布《2012年中国大学生就业报告》，根据一系列调查，报告公布了就业率较低、高失业风险型专业的“红牌”专业，英语、国际经济与贸易等专业再次赫然跃入眼帘。

事实上，早在2009年麦可思根据全国调查数据所计算出的2009年大学生“红黄绿牌” 本科专业名单中，英语、国际经济与贸易等专业已经被列入红牌专业；2010年教育部阳光高考网站公布了2010年中国大学“红黄绿牌”专业名单，据悉，此次调查综合了麦可思从2006届到2009届的历年大学生就业报告，调查样本达100多万份，可谓目前国内最权威的第三方就业调查数据。此次公布的名单，“红牌”专业有20个，主要是失业量较大，就业率持续走低，且薪资较低的专业，属于高失业风险型专业。不幸的是，在这份名单中，英语专业悻然列入其中。麦可思研究院撰写的《2010大学生就业报告》将商务英语专业列为“黄牌专业”，即失业量较大、就业率持续走低、且薪资较低的综合考虑的专业。2011年本科就业红牌警告专业也包括英语、国际经济与贸易。

根据麦可思对大学毕业生的就业分析，个别专业持续供大于求，是造成大学生就业问题的主要原因之一，因而建议在国家、地区、高校三个层面建立专业预警机制。

教育科学研究专家张大均教授在看到“红黄绿牌”专业名单时曾表示，英语、法学等一些热门专业已经处于饱和状态，不要指望在短期内能缓解。

二、英语本科专业教学改革发展回顾

此处我们以“文革”后的三次英语专业教学计划/大纲的制定与修订为切入口，因为每一次对教学大纲的修订都是对培养模式和教学方法的改革与创新，都是对英语教育改革的不断深化。

（一）第一部教学计划的制定

1978年，教育部在北京召开了全国外语教育座谈会，并下发了《加强外语教育的几点意见》的会议文件。1979年4月，教育部下达了《外语学院英语专业四年制教学计划（试行草案）》、《综合大学英语语言文学专业四年制教学计划（试行草案）》、《高等师范院校英语专业四年制教学计划（试行草案）》各一份。这三分教学计划（试行草案）是解放后我国第一部较为全面完整的英语专业教学计划，基本上确立了我国英语专业教学的框架，也是当时我国各类院校英语专业教学的依据。

经过几年的贯彻执行，这三份计划表现出了相当的优点，能够培养学生必要的听、说、读、写、译英语实践能力和扎实的技能，以及较为系统的英语知识。但也暴露出一些缺点和不足，如1、培养目标较广泛，专业方向不明确，教学针对性不强，课程偏重语言文学，致使不少毕业生的知识结构相对单一，知识面狭窄，不能满足不同工作岗位上的工作需求。2、培养规格和培养模式较为详尽，难以满足社会上各行各业对英语人才的不同需求。3、选修课比重小，实行单一的学时制，不利于发展学生的个人爱还和才能，学生知识面较窄。（戴炜栋，胡文仲主编，2009：93）

随着社会对英语人才的数量、质量、知识结构的需求越来越多样化，深化英语教学改革已刻不容缓。

（二）英语专业教学大纲的制定与修订

1978年后期，教育部制定了一份《高等学校英语专业基础阶段实践课教学大纲（试行草案）》，大纲规定所有的高校都必须进行基础阶段的英语技能训练，，在英语及相互知识和基本技巧方面进行全面的、严格的训练，确保打下坚实的基础。该大纲的制定和实施标志着我国英语专业教学已经买入正规化和科学化。

1980年，教育部经过两次修改，完成了对该大纲（试行草案）的修改稿（被称为“青岛大纲”）。该大纲注意到了不能仅仅培养学生的英语语言能力，还要培养他们在实际工作和生活中熟练运用英语的能力。

两年后，教育部着手对该大纲进行研讨，找出其存在的不足之处，后经过长时间的酝酿、调查、测试、研讨、修订，于80年代末，经国家教委高教司批准后开始实施《高等学校英语专业基础阶段英语教学大纲》，于90年代初开始实施《高等学校英语专业高年级阶段应教学大纲》，在这份大纲中，提出了培养“高级英语人才”的目标。这两个大纲基本上确立了我国英语专业教学的基本模式，为我国英语教学质量的提高和有序发展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但是在很大意义上，这两部大纲仍然沿袭了重英语语言知识和基本技能训练的外语教学模式。（戴炜栋，胡文仲主编，2009：99）

（三）现行教学大纲的制定与实施

1998年12月，经教育部高教司审核批准下发的《关于外语专业面向21世纪本科教育若干意见》（以下简称《若干意见》）认为我国的外语专业本科教育，面对21世纪的挑战，在思想观念、人才培养模式、课程设置和教学内容、学生的知识结构、能力和素质、以及教学管理等多方面存在不适应症。《若干意见》指出：“从根本上来讲，外语是一种技能，一种载体；只有当外语与某一被载体相结合，才能形成专业。”在这个指导性文件中，第一次明确提出了高校外语专业培养复合型人才的任务。

以《若干意见》为指导，新的教学大纲呼之欲出。2000年《高等学校英语专业英语教学大纲》经教育部批准开始在全国实施。大纲对英语专业的培养目标做出了明确的规定：“高等学校英语专业培养具有扎实的英语语言基础和广博的文化知识，并能熟练地运用英语在外事、教育、经贸、文化、科技、军事等部门从事翻译、教学、管理、研究等工作的复合型英语人才。”

复合型人才的培养是“近20年来，我国英语专业教学改革中持续时间最长影响最大的课题”（胡文仲，孙有中，2006:45）。国家领导人和教育部官员也对这个问题发表了明确的看法：“我们的方向和目标是很明确的，就是培养高层次的、掌握专业和掌握外语的人才”（李岚清，1996）。

不容否认的是，该大纲体现了社会发展对复合型英语人才的客观需求，复合型外语人才培养模式在社会上也得到了广泛的认可。实现了单一语言专业教学向多学科或复合型专业转轨。即1、在语言教学的基础上加设方向型课程，形成“语言 + 辅修专业” 或“语言 + 专业方向”，如英语 + 国际商务。2、在辅修或方向型专业基础上形成相应的专业，并颁发该专业的证书。

伴随着社会的发展和我国高校英语专业的成长，不断修订和完善英语专业教学大纲对深化英语专业教育改革、推动英语教育专业健康发展起到了积极的促进作用。

三、英语专业何以处于如此尴尬境地

英语专业，曾几何时风光无限。现如今却被频亮红牌。本人认为究其原因主要有如下几点：

1.需求趋于饱和

从英语专业本科教学评估中所反映的状况可以了解到，我国高校英语专业发展迅速，但其学科建设形势不容乐观。自改革开放以来，英语专业一直是热门专业，也是众多高校拓宽专业时的首选。其结果是，全国英语学士学位授权点数增加极其迅猛：从20世纪90年代中的200多所增至现在的900多所。且有的学校每届招生上百人，甚至更多。

2.办学质量滑坡

英语专业本科教学评估还反映出，个别院校长期以来盲目办学，闭门造车，英语专业负责人甚至不知道教育部下发的《关于外语专业面向21世纪本科教育若干意见》和《高等学校英语专业英语教学大纲》等文件，或对英语（英语语言文学）专业的学科内涵不很清楚；有些学校的英语专业课程设置与《高等学校英语专业英语教学大纲》的要求有很大的距离；他们过多地关注所谓“复合”专业的课程，而忽视了英语专业知识课程和人文学科的课程。此外有些学校英语师资短缺，教师的业务水平有待提高。部分院校教学管理混乱，质量意识淡薄。因此，培养的毕业生英语基本功比较差，语言综合运用能力低下。（戴炜栋，胡文仲主编，2009：137-138）

此外，由于盲目扩招，外语师资短缺，原本应该小班授课的班级规模被不断扩大。例如，有些院校由于师资紧张和更加重视大学英语教学，而将英语专业的师资减至最低，仅由5-6名教师支撑一个专业，而且人为地将两个行政班的课程合并成一个教学班授课（除2-3门主要核心课外），严重地违背了外语专业教学小班授课的原则，减少了学生进行语言实践的机会，挫伤了老师的工作热情，在一定程度上也影响了教学质量。

3.思想上的困惑：从“高级英语人才”到“复合型英语人才”再到“通识型人才”

蓝仁哲教授认为，英语专业毕业生就业日益困难的重要原因，首先在于英语专业的定位问题。外语专业应该培养什么样的人才是外语教育的核心问题。1990年，教育部颁布的《高等学校英语专业高年级教学大纲》提出的是“高级英语人才”；2000年颁布的《高等学校英语专业英语教学大纲》则有了新的提法---“复合型英语人才”。

“从培养‘高级英语人才’到‘培养复合型英语人才’的转变隐含了某种值得反思的意味：前者‘高级’指英语专业水准，后者‘复合型’则指英语专业的结构，由前者到后者的转变是否暗示培养重心已由专业水准转到了专业的适应性？”（蓝仁哲，2008：147）

复合型英语人才培养的目标和规格很好地适应了我国社会在改革开放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对应用型外语人才的需求，而且至今仍然是较好适应经济社会建设需要的一种人才培养模式。但是这种人才培养模式，如果把握不当，也容易造成某些方面的缺失。首先，在这种培养模式过程中，外语往往是被当作工具，只关注语言技能训练，而忽视了深层次的中外文化熏陶，失去了以语言与文化为特征的传统特色。其次，复合型人才的培养往往过度关注市场的需求，而忽略了对学生整体素质的培养。最后，复合型人才培养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学生的外语技能。（戴炜栋，胡文仲，2009：77）

蓝仁哲教授认为，“提出外语专业培养复合型人才的内在原因，首先是外语专业的学科定位长期不明；模糊而薄弱的专业意识，一遇到外在的需求刺激，便失去了专业自身的重心。” （蓝仁哲，2008：148）

他认为，“复合型人才的适应性在很大程度上带有虚拟性”，“社会对英语人才的需求是动态的，不断变化的，英语专业无论如何改变或扭曲自己，都无法跟上社会的动态变化。”“英（外）语专业应变的法则在于‘不变应万变’”，要“始终把握住英（外）语专业的水准，不断在教学质量上下功夫。” （蓝仁哲，2008：149）

英语专业的复合型人才培养，由于受学时所限，其课程体系过于偏重技能训练，忽视了知识吸纳的连惯性，缺乏学术的内涵和深度，缺乏对认识能力和思辨能力的系统培养。（戴炜栋主编，2008：99）

基于对复合型外语人才培养的思考和讨论，引发了一些新的人才培养目标的出现，如“通识型”人才的培养。胡文仲、孙有中就建议“我国英语专业应该回归人文学科本位，致力于重点培养人文通识型或通用型英语人才，在条件具备的情况下，兼顾复合型人才的培养。”（2006：45）

何兆熊在他的“英语专业---过去的三十年和他的未来”中指出：“我认为英语专业的人文回归这一说法对于专业的认识和建设非常关键”。（何兆熊，2008：214）胡文仲、孙有中认为，培养人文通识型通用人才已成为国际教育界的基本共识；国内英语专业应该确立英美文学、语言学和英语国家研究（包括跨文化研究）的学科主导地位，与此同时积极向人文学科的相关领域拓展；我国的英语专业应该致力重点培养英语技能熟练全面、人文素养深厚、知识面广、具备批判性思维和创新能力、具有社会责任感、能够较快适应各种工作的专业人才。

尽管现在十分明确地提出英语专业的人文回归的人还不是太多，但是许多学校都已经在酝酿或采取各种措施，努力体现英语专业的人文性。

三十年的时间，从培养“高级英语人才”到“复合型英语人才”再到“通识型英语人才”，变革之中所产生的认识、争论、不解（或不完全理解）、甚至是曲解等，导致的许多英语教育工作者长时间内在认识上的不统一，会体现在人才培养的各个环节中，包括专业定位、人才培养目标、课程设置、教学内容和教学方法改革，甚至影响教师的教学态度和投入等等，这一切都关乎到学生的培养质量，关乎到我们的毕业生是否真的合乎时下社会的需求。

四、我们怎么办？

我校英语专业创办于2000年。90年代是培养复合型人才呼声最高的时期，也是围绕复合型人才培养进行教学改革的主要阶段。我校英语专业力求办出特色，顺应时代要求及社会人才需求，走复合型外语专业人才培养的道路，开设了适应时代、服务社会的英语专业（国际商务）。经过多年的实践，我们认为在当时众多高等院校都开办英语专业的情况下，本专业的复合型英语人才培养的路子是正确的，从那些年我们毕业生的就业率一直高居我校的就业率榜首就可见一斑。

然而近几年来，英语、国际经济与贸易等专业频频出现在红牌专业的行列，我校英语专业（国际商务）的就业率也已经滑落到学校的末尾，这不能不引起我们的警醒！前些年英语专业（国际商务）毕业生的优势在于，他们既有较之非英语专业毕业生较强的英语技能，又具备一定的国际商务知识，比较能够满足时下社会的需求；然而这些学生的劣势也恰与此相关，即英语专业知识、技能不够扎实，人文素养和内涵不够深厚，认识能力和思辨能力欠缺，适应工作能力较差，而其国际商务知识又仅仅懂一些皮毛，一知半解。因此，在社会对英语人才的需求趋于饱和的情况下，就业难就在情理之中了！

鉴于此，我们作为理工类二本院校的英语专业该何去何从？带着这个问题，我们着手进行了比较广泛的调研，分别对华东交通大学、哈尔滨工程大学、山西忻州学院、长沙理工大学、长沙学院、海南大学、海南师范大学、重庆大学、重庆理工大学、重庆工商大学等进行调研学习，这些学校有的仍然坚持纯英语语言文学专业，但多数都走上了复合型人才培养的道路，只是“复合”的程度和范围各不相同。从中得到了非常有益的借鉴与启发。

近来，我们在如下几个方面进行了尝试，并取得了一定的进展。1、探索专业方向改革和培养计划的修订；2、加强实践教学，拓展第二课堂，加强学生的语言应用能力；3、加强课程建设，进一步推动网络自主学习，提高教学效果。

（一）探索专业方向改革和培养计划的修订

2010年大学生“红黄绿牌”本科和高职专业名单中英语成为红牌专业，商务英语成为黄牌专业。从我校英语专业近三年的毕业生去向来看，2009年我校英语专业毕业生毕业后直接从事商务方面工作的只占6%；2010年占2%； 2011年占5%；这说明我们的课程设置方向不能很好地体现社会需求。

如此严峻的形势下，结合我校实际情况，对英语专业的定位、培养方向的确定以及课程的设置等进行必要的改革势在必行。根据我校近三年的就业情况分析，我校英语专业的毕业生从事英语教育的人数比直接从事商务活动的人数多出2-3倍。为了进一步了解英语教育方向的培养方案和课程设置情况，调研小组选择了在英语教育人才培养方面有突出成果，且属于我校同等级院校的山西忻州师院进行了调研。这会为我们下一步进行专业方向改革和培养计划的修订提供极为有益的参考和启发。

根据目前的人才市场需求状况，可以考虑暂时保留英语专业（国际商务），但只招收一个班。另外根据近几年的就业情况分析，我校英语专业学生毕业后从事英语教育的比例较大，因此可以考虑增设英语教育方向。学生在大一、大二时进行英语基础学科的学习及英语语言基本功的训练，大三时可根据学生的志愿重新分班（国际商务和英语教育方向），每个方向各设一个班，进行不同的专业方向教学。这样对于学生今后毕业从事的职业更有针对性。

（二）加强实践教学，拓展第二课堂，加强学生的语言应用能力

在全国英语界对高校英语专业人才培养目标的改革之中，我们认为无论是“高级英语人才”、“复合型英语人才”，还是“通识型人才”，我们必须坚持实践第一。徐真华在他的题为“外国语基础教学五题”中指出：“掌握外语基础知识与发展外语口、笔语实践能力是整个教学过程中的两个密切相关的方面”。“实践能力的发展有其自身的规律，我们不能用掌握知识的认知规律去代替发展能力的实践规律”。（2008：239）

在我们调研的学校中，我们发现不少学校都非常重视实践教学环节，如在长沙理工大学的培养方案中，英语专业集中实践教学环节达35周（仅英语类）；而山西忻州师院英语专业则制定了《英语专业全程教学实践体系实施方案》，将教学实践环节的实施分为课堂内、课外，并对课外实践活动出具了具体的方案，细化至每个学年、每个学期，方案中包括活动目标、具体活动、活动形式和要求、考查方式和指导教师，非常值得我们借鉴。

近两年，我们对培养方案中集中实践环节进行了梳理和调整，提高了效率，但由于总的学时的减少，我们便将提高学生的语言应用能力延伸至第二课堂，增加课外实践比重。除了沿用传统的课堂授课模式之外，大力发展英语第二课堂活动，旨在通过多渠道、多方式的学习途径让学生能够更深刻地学习语言和感知文化，而不是仅停留在书本上。而学生作为第二课堂的主角和主导也能锻炼自己的综合素质和能力，有助于综合能力的提高。例如：

2010年及2011年，我们分别负责组织了北京市大学生英语演讲大赛及“外研社杯”英语演讲比赛北京石油化工学院选拔赛，鼓励英语专业学生踊跃参加。

2011年11月，举办了“2011年外语文化节系列活动之英语商务讲介大赛”。该比赛以团队为单位，选手多数为英语专业的学生，他们用全英文介绍一家企业的经营管理情况，每个成员通过自己的调查研究，各讲介一个方面的管理内容，深入分析企业的管理结构、人力资源和市场营销等方面的情况，旨在培养学生综合应用英语和商务知识的能力和素质。通过近三个月的活动，以一种全新的比赛形式激发了学生们的英语学习热情和团队合作的激情，使学生们更进一步地意识到英语在商务活动中的重要作用。

2010年及2011年12月，我们分别负责组织了2010年及2011 年全国高师学生英语教师职业技能竞赛。涵括宏观教育理念、外语教学理论修养、英语教学技能、英语语言知识（含听力）四个方面。本竞赛的目的在于推动广大高校英语专业学生积极学习《义务教育法》，国家的教育方针、政策和教育部有关英语课改、教改的文件，自觉地进修英语外语教育教学理论，自觉地提高英语教学技能、英语综合运用能力等复合型英语教师的综合素质，缩短他们上岗后的适应期，帮助他们尽早成为优秀的中、小学英语教师。全面推进素质教育，英语专业学生的英语教学技能和综合运用能力的发展，增强他们的就业能力。

2012年3-6月，我们承担了校团委主办的第十六届“外研社•亚马逊杯”全国大学生英语辩论赛校园选拔赛的组织工作，在全校进行了初赛和复（决）赛。该比赛进一步加强了我校的校园文化建设，引导和帮助学生强化了学习意识、培养了国际眼光、提高了独立思考、语言表达、组织协调等方面的能力，同时也为我校参加第十六届“外研社•亚马逊杯”全国大学生英语辩论赛选拔出了优秀的选手。

2011年及2012年5月，我们在全校范围内组织了第一和第二届“译”彩纷呈笔译大赛，分初赛和复赛两轮进行，英语专业学生参与度广，得到了很好的锻炼。

另外，英语专业学生在老师的指导下每个学期都与其他院系共同举办多期英语角活动，锻炼了组织协调能力和英语言表达能力。

在以上各类竞赛当中，英语专业的学生都能得到很好的锻炼，也取得了很好的成绩，丰富了学生的第二课堂活动。

实践能力强的创新型英语人才是新世纪对我国高校英语专业教育提出的新挑战。长期以来，我国高等学校在对学生进行创新能力、实践能力的培养方面一直是一个比较突出的薄弱环节。研究如何有效培养英语专业学生的创新能力和实践能力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和社会价值。

（三）加强课程建设，进一步推动网络自主学习，提高教学效果。

围绕学校和外语系的中心工作，英语教研室始终坚持“以教为主、科研为辅、教研结合”的工作思路，狠抓课程建设工作，并据此制订了详细的计划，有目的、有步骤地开展课程建设等工作。

在英语专业成功申请了四门校级精品课和两门校级优质课之后，完成了北京市《专业建设——外国语言文学类——英语专业建设》项目计划中的《基础英语》、《泛读》、《听力》教学软件安装的任务，并已指派专人负责各门课程的建设和推广使用，为英语专业实施现代化的网络教学、提高教学效率奠定了基础。

近年来，英语专业在师资不断缩减的情况下，强化内功，力求在现有基础上增强学生的英语语言技能和综合素质，确保我校英语专业学生的全国英语专业四、八级考试通过率高于全国各大学的平均水平。2011年英09级的全国英语专业四级考试一次通过率为63.64%，超出全国各大学平均通过率10.47个百分点（全国通过率为53.17%）；2012年英08级学生的全国英语专业八级考试一次通过率为45%，超出全国各大学平均通过率3.51个百分点（全国通过率为41.49%）。此外，全体英语专业教师在强烈的危机感之下，积极探索改革思路。

深入学习贯彻党的十八大精神与全面提高教育质量相结合，要切实把走内涵式发展道路作为当前改革发展最核心最紧迫的任务，不断推进教育教学改革，全面提高教育质量。十八大报告要求我们继续坚持科教兴国、人才强国，可持续发展战略，这就要求我们必须培养出有社会责任心、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的人才。

中国改革开放30年来，我国英语专业人才的培养理念与时俱进，从重视英语语言本身的建设，拓展学生的语言、文化、文学等方面的知识，到大力发展复合型人才培养，使他们能够适应社会对实用型人才的需求，再到现在的“回归”呼吁，英语专业人才培养的理念和体系是顺应时代的要求，逐步完善的。但无论如何，正如何兆熊在题为“英语专业---过去的30年和它的未来”中所言：“英语专业必须按照专业大纲的要求开设英语语言、文学、文化和英语国家国情等方面的课程，使学生在这方面具备比较丰富的知识，这关系到英语专业学生的知识结构，是专业学生的一个重要标志。” （何兆熊，2008：217-218）

目前全国有900多个英语专业点，地域差别、办学条件和师资条件的差别、学生的入学水平差别等等诸多因素下，所有的院校（外语类院校、综合类大学、理工类大学；一本学校、二本学校、三本学校）的英语专业都按照一份统一的教学大纲进行教学、按照统一的教学评估标准来衡量办学水准是否太差强人意呢？是否所有高校都应该建设英语专业呢？如何使英语专业教育在学术本位和就业至上之间寻找平衡呢？目前已有许多业内学者专家从不同的角度对专业规模、管理模式、管理效果等进行了探讨。

人才培养质量是高校的生命线，我们要把深入学习贯彻十八大精神与培养创新型人才结合起来，确实保证人才培养的中心地位，积极探索科学基础、实践能力和人文素养融合发展的创新型人才培养模式和路径。要把立德树人作为人才培养的根本，创新人才培养模式，强化实践教学环节，进一步彰显专业的办学特色。

英语专业的改革之路依然漫长，在此境况下，我们首先要提升自己的教学理念，加强自身的教学能力，在国家相关文件和政策的指导下，根据学校的办学定位，培育自己的办学特色，坚持两条教学的基本思路和原则：1. 优化课程设置，强化主干课程，加强语言技能训练；2. 突出特色优势，加强创新培养，重视实践应用能力。在频频被“红牌”光顾的情况下，改革是唯一的出路。